景深。

暗光1(警察✖️财阀)互攻双孕

一个老想揪人家小辫子的警察和一个真的有点犯罪记录的财阀

单向暗恋

(第一小部分开头发不上来,老地方有完整版)


  






  陈江和张业深的恩怨要从十年前说起。


  作为建林市一名普通的人民警察,陈江一直奔跑在为人民服务的第一线,小到上树救猫,大到缉拿毒贩,陈江坚信人民无小事,从不把人民诉求分三六九等。


  十年前他还不是刑警支队的大队长,时常为社区做事,与张业深的相遇是在隔壁警局的抓捕行动中。


  那次抓捕目标不是张业深,但与他牵扯颇深,陈江撞上友局办案,跟去帮忙,第一眼见到张业深就觉得危险。


  二十岁的青年人眉目如画,长了副极妍面孔,死者尸体摆在眼前,好友被抓捕归案,他却面无表情,笔直地站在那里,录笔录时无比镇定,逻辑清晰,思维缜密。


  高危险性人群,隐性犯罪分子。


  这是年轻的陈江给年轻的张业深的评价。


  而十年过去,事实也向陈江证明了他的判断并没有失误。


  当然……只有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。


  陈江单方面关注了张业深,这个年轻人二十一岁从一个商业大鳄手中接手了一个大财团,带领这个财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蒸蒸日上,陈江却发现了财团下的灰色产业,他年纪愈长,更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资本正常的灰色产业量,比起张业深手中的地下产业,露出来的仿佛才是冰山一角。


  建业资本,这个庞大的资本集团,倒更像是用来洗钱的。


  但陈江没有证据,他对自己的判断无比自信,但张业深手段很干净,没有证据就不能上门搜查,且张业深向来把面子上做得很完善,处事圆滑滴水不漏。


  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陈江的偏见,只有陈江见识过张业深的獠牙与恶意。


  小崽子还有两幅面孔。

  





  陈江瘫在床上两眼发直,他想自己有病,半年里和张业深喝了两顿大酒,每次都是在床上醒过来的。


  区别就只有第一次是跟个漂亮妞儿,第二次竟然是和这狼崽子。


  还是被上的!


  他想不通的有两点,第一,他为什么要和张业深喝酒?


  第二,张业深是gay??


  他迟钝地想:长得漂漂亮亮的,倒确实像个gay。


  陈江疼得厉害,感觉自己已经残废了,他又怀疑自己要不要去个医院,还有……要不要买点避孕药?


  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的吧。现在去买避孕药,走路都走不利索,还不被人笑死。


  有的人想怀还怀不上呢,他总不可能一次中标,吃不吃的吧。


  他如此想道。

  







  张业深原本就不怎么会主动和陈江联系,这事发生后半个多月没露面,几乎在陈江的世界里销声匿迹。


  但陈江肯定不愿意啊,他想这事是越想越气,赌咒要揍张业深一顿,可张业深有意躲着,他很难见到他。


  功夫不负有心人,陈江觉得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办不到的,他在张业深小区门口堵了一星期,终于堵到了熟悉的车牌号。


  “停车!”


  张业深是邪恶的资本家,司机开着车,他正在后座昏昏欲睡,陈江喊完停车后就一伸手拦在车前,司机一个急刹,张业深差点被惯性扔出去。


  他惊魂未定地捂住肚子,鼓起的小腹在西装下颇为明显。


  陈江狠狠敲了敲车窗。


  张业深头疼地皱着长眉,将车窗降了下来。


  “陈警官,有事吗。”


  陈江那叫个火大,指着对方漂亮的鼻尖,“你特么给我下来!”


  张业深往后退了退,似乎对他指人的动作很不满,无奈地说:“你上来吧。”


  陈江本来以为张业深要跟他来一场幼稚的“有本事你上来”的小学生对决,但细细打量,对方竟然是认真的。


  他从善如流地开了副驾的车门上车。


  张业深是个体面人,一定是不愿意跟他在小区门口打架,要打咱们找个自己的地方1v1。


  但直到两人进了张业深的小洋房,张业深也没有任何表示。


  “我不跟你说废话,”陈江说,“张业深你真能耐,那天晚上是你吧?你就这么跑了?”


  “你是为了那天的事,”张业深沉吟道,“我可以给钱。”


  陈江说:“嫖资是吧?”


  “你要是这么说,那确实没有区别。” 


  张业深说话一直都这么让人生气。


  陈江说:“打一架吧。”


  “什么?”张大文明人说。


  “老子咽不下这口气,”三十四岁的陈江身上有一种张业深理解不了的朝气,像个二十出头的傻小伙子,“你让我揍一顿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

  被男人睡了,谁都不知道,就当被狗咬了 。


  陈江这大半个月都这么安慰自己,但是这口气出不去心里就是憋得慌。


  张业深看了他一眼,低声说:“现在不行。”


  “为什么现在不行?”陈江瞪大眼睛,这才看见张业深走形的身材,惊讶道,“你这、你怀孕了??”


  张业深疲惫地叹了口气,陈江眼神还是这么不好。


  陈江呐道:“那那那确实是不能打架,要不然等你生了我们再打……”


  陈江傻了,他心说我在讲什么鬼话啊我说的是屁!!


  “谁的孩子啊?”


  张业深还愿意给别人生孩子,真奇了怪了,陈江查他这么多年,对张业深的强势深有感触,就这人,无论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,都是那种要把对方紧紧抓在手里才算安心的狠角色。


  张业深沉默了几秒,陈江老觉得他像是想说什么,半晌才听见他说:“哦,陈警官忘了。”


  陈江说:“啊?”


  张业深笑了笑,随手将裹在身上紧巴巴的西装脱下扔在了皮革沙发背上,他舒展了一下肩颈,腆起的小腹更加明显,他倒完全不避讳陈江似的。


  “不记得就不记得吧,反正两清。”张业深说。


  什么鬼的两清。


  陈江总觉得这小子跟他打哑谜,但现在这场面着实尴尬,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他,面对怀了孕的张业深,竟然像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一般。


  不不不,陈江劝慰自己:这一定是因为张业深跟他含糊其辞,语气又软,才让他产生了这种错觉。


  “那你……”


  “陈警官,打架我是不可能陪你打的,”张业深说,“我还是那句话,钱想要多少你随便开,就当嫖资。”


  陈江简直火冒三丈,但他能拿张业深怎么办,这人本来就比他年纪小,又是一副读书人的身板子,现在还怀着孩子,陈江真担心自己一拳下去他可能会死。


  他自动忽略了往年与张业深打起来胜负五五开这件事,冒火的眼珠子钉在对方雪白的脖颈上,恨不得一口咬死他。


  张业深客客气气地给他倒了杯茶水,他不接,这小白脸就把杯子硬塞到他手里,悠然道:“好歹降降火。”


  降你妈的火。


  陈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不忿道:“你给老子等着!”


  张业深微笑着,不咸不淡地比了个请,把陈江送出了家门。


  门刚阖上,张业深就敛下所有表情,对那晚的事他心存懊悔,冲动和怒火会使所有事情变得不可控。


  当时他被孕吐折磨的狠,一心想着让陈江也受受苦,就设计了对方,一报还一报,一人上一次,扯平。


  后来怒火冷却下来,他却有些后悔了,陈江本来就对他有“偏见”,这事一出,怕是要恨毒了他。


  但是……


  张业深难得任性地想:都是酒后乱性,这很公平,他肚子里还有陈江的孩子呢。


  虽然陈江好像不记得那天和他上床的人是张业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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